断续的冬天的雷,惊悚的入了昨夜的夜。
失眠了对与错的眼,怪叫着阴与阳的麦田。
残废的身体休了执着的教,吃坏了肚子不泄的泄。
茅坑里狞笑着不是脸的脸,脑子还想那不是钱的钱。
好不容易天儿亮了,好不容易又到了夜。
好不容易没有了雷,却好容易的到了昏沉的夜。
黑夜越来越黑了,白天不再白。
黑啊,白啊;蓝啊,红啊,黄啊,绿啊;一齐怒骂吧。
渗人的惨叫,不败的神道;光明的佛祖,住在那破破的庙。
你白头了,雪花还在去年飘。
飘满了你今年的头,明年的黑发,你很灿烂的笑。
冬天的雷,劈开了我的祈祷;无怨的眼,不再把那是非瞧。
颜色的际会,着了色盲的道;神也无奈的笑啊,笑我灿烂的笑。
破人啊,穿着妓女的旗袍;破人啊,你还拥有着济公的好。
见欲而止的老孔啊,无畏色相迷欲的奈何桥。
还有什么呢?东方的古钟,西方的呻吟,小狗可爱的闹,破人无极的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