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长里短,不见有一个是奇葩,皆寻常。
一寸土,半分田;鸡飞狗又跳。
穷乡总觉处处奸,僻壤难藏人情在。
迎一方口吐连花,送一抿风轻云淡。
缠,缠,缠。
禅中解缠,还须缠。
休,休,休。
莫言覆辙涨退事。
家长里短,不见有一个是奇葩,皆寻常。
一寸土,半分田;鸡飞狗又跳。
穷乡总觉处处奸,僻壤难藏人情在。
迎一方口吐连花,送一抿风轻云淡。
缠,缠,缠。
禅中解缠,还须缠。
休,休,休。
莫言覆辙涨退事。
这世界,有太多心,太多思考,总死在即将破晓的冷肃。
它是无数夜晚的痛定思痛,它是左手抓紧右手的步步为营。
可也有太多豪气,在深夜的烟气里直冲九霄;
回过头来,生活琐碎,人生杂陈,皆为你我牢笼。
这牢笼困得住年年的精神飞扬,且,它肆意地摆布我们灵魂的弱点。
竭尽所能,我们离开了所有的目光;
竭尽一切,我们也认识了自己的短处;
回来了,是否还有纵情自我后的空虚无助!
它描绘了许许多多的不在意;
终归去,也是阴雨连绵,杨柳洒下滴滴滚烫的泪珠。
只好暂收万分感慨!你我已然在这生活面前;
混个懦夫或是勇者,亦直视这深渊下的灿烂。
最近似乎没什么灵感了,明明有很多的想法,却总是手敲键盘却长按着删除键。
犹如苦尽甘来的这个现象,有时候总觉得虚无缥缈!
在这空空的念头里,藏了许多情感的歌颂,也沉默了许多人性的惨白。
黑夜白昼的交替,谁在慢慢的变为恐惧的化身,挣扎在无数边缘下,惶惶不可终日。
你懂我的所求吗?你摧毁了我的信念否?
其实我不知道,虚伪下的利弊是怎么样的重器?我也不知道,以规律求生存的动物,死亡是怎样一个轮回的气息?
不甘心呐,真的难甘心!可我不能让你们不安,我也没法让自己不安。
点能带面,鸡犬升天!相反,一颗老鼠屎,也能坏掉一锅好粥吧。
我很愿意去明白你的感受,我想你,也知晓我的难舍!
只愿最终,我的决定是正确的!
只愿最终,你的坚持也是值得的。
一片混沌取正道,抚尽悠悠悲悯心。
你是一个把人性卑劣演绎得天衣无缝的人,想必周围的人都会清楚。
你是一个把厚德载物体现得浑然一体的人,想必周围的人也有感知。
人的终极造化,本就是修炼本心。
为什么总是说严以律己,宽以待人?
为什么总是说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?
只因所有的忍耐,也只为能吸收更多的取得;
所有的装腔作势,也终会显出他的浅薄与无能。
去在意一些无法热爱的人与事物,本就是一种消耗。
说得天花乱坠真的没有用,时间与实事求是的态度,终是铁证!
徐徐细雨,烟气寥寥。围炉弄柴草。
故乡之冬,惜父母发丝,那人生泛黄与新绿的一重重。
乡间不知童年已改变,
如母亲编织的小书包,送走那天真浪荡围着村庄跑。
大雪快要下了吧。
溪流涓涓,可否安宁?它指引着多少男儿去独行。
九十寿辰,那夜色是飞雪磅礴而下,
一片,两片,千万片,悄悄染在这人间。
喜乐之间,耐心去寻这烟火滋味,
一张,两张,千万张,是不耐敲碎且凝重的笑脸。
爆竹声响彻,是不需他人远离的对与错。
这天也有顶梁柱倒塌,此时在亲人的世界里,但愿还能剩下了我跟她。
春节到了,爆竹烟花响彻九州。
中年男子,带着家里的孩子,
祭祖祈佑,愿万事顺遂,愿身体健康。
随即迎来送往,辞旧逢新。
他们不会喊累,他们是一家老小吃饭的源泉。
他们的情绪也是相对稳定的,悲喜也是不会去过份表露的。
只会去狩猎着,为了生活与孩子的未来,在残酷的社会里,
冷静的,辛苦的赚着一张张钞票。
他们也是一个人,
但心里不会有太多的想法。
如果非要有什么念头,想必这个念头就是:
妈的,下个月全家的生活费在哪里。
当昏色映入九宫山的神采,
是逝去了多少生命来了又去的释怀。
一辈又一辈的上一代,
重复的故事终究也还是重复的存在。
高声呼唤着,
请把父母与亲友的悲哀掩埋!
且让陈旧的经验,
去抗衡这坚定不移的姿态。
别再说幼稚与疯狂了,
在支离破碎的传统里,
我只能恍惚地接受着传统的制裁。
就请让我痴呆吧,
痴呆在这千百年的自古以来。
也不管我是否安然于无奈,
在脆弱衰竭的生命里,
任何的言行,
想必都能成为众人的怪。
我有一把火,烧掉了旧怨念,也烧掉了新愁烦。
我有一把火,烧出了新世界,也烧出了新平凡。
就让这把火越烧越旺,让你我的心,越来越烫;
也让这把火永不熄灭,把世间的路,全部踏遍。
你是这夜里,能让我瞬间平静的冷水。
你是这余温,荡尽了千百轮回的尘埃。
如以寒秋临了的气息,看不见过去的残骸。
再似冬过后的春籁,染尽了整个夏天,却迟迟未生的青苔。
请不要在夜里,突然让我惊醒,难道你不怕我这颗坚强的心,瞬间决堤。
白天又能有什么秘密?
在没有星星的这个夜晚,我多希望自己不会是消失在空中的月明。
假如在这没有星星的夜里,我还是醒了。
我就走无人的街道,看那几束灯火,伴着喜苦相叉的行人;它们是情侣,它们是老人,它们是落魄的世间人,它们亦是灯红酒绿的撒欢者。
我呢,独坐一个角落。
看着上蹿下跳的,似乎很孤独的野猫。它在做什么呢?
我点上了一根香烟,
悄悄的,悄悄的想要凑近它。它却似乎并不想理睬我,就像我并不想理睬这世界绝大多数的眼光一般。
算了吧,可爱的野猫,你就“安心”的流浪吧,这样挺好!夜里,才是你的地盘。
起身吧,还得继续往前走。
也忘了走过几个路口,天似乎要亮了。
那些为了生计而奔波的人们也要开始忙碌起来了。
也还有无所操劳的懒人们,沉睡在家里,日复一日。
忽然感觉,被什么尾随着。
回头定睛一看,唔!原来是一条流浪狗。
可怜的狗儿,可怜的眼神,它又是充满期待的。
我看着它,它摇起尾巴接近我。我也便欢喜了几个念头,随意地跟它玩了一会,也就走了。
而狗儿,先是尾随着我一会,我停住脚步,同它对视几秒,相望无言,它也就不再跟着我了。
此时。
我好像想到了什么,想到了什么呢?
呼……哈哈。
自以为是,却又搞定不了自己的庸俗者。
还是去睡吧,回去睡吧。
不知为何,回到家。
枕着一些无名的思绪,很快地,便安详地睡下了。
不知是否因为太疲倦,不知是否因为真的安详下来了。
也许是由于那最后一点点的希望。
也许是由于还有明日的其道大光。
人在楼阁,楼阁外的那位也是我。
他背对着丛林,用后脑勺欣赏着那几盏灯火。
书案擎着咯吱的颈椎不适,双手不断挥舞,在继续着内心的感受。
几页时光如条纹似的窗帘,有平仄的起伏,那是可能不会踏足峨眉金顶的起伏。
夜太苦,白昼也太苦!清闲万不可被养成忙忙碌碌。
是否不再有一根烟的感悟,也不会再有几瓶酒的伤心之处。
只好把一切托付给时光,让习惯去打破那些外在的束缚。
最后,让自己明白:来如风雨,去似微尘。
慷慨激昂,不如归乡。
迎来送往,只因追几个“有常”。
如能祥和,如能平安,便不需要人生的激荡。
若无浪涌,若无死海,却又懈怠了生命的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