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会是个大杂烩,每个人有他的操作手法。
不惧举步维艰的定局,各种路况无畏穿插。
人生待它是射手,走A的姿态完美无暇。
向来爱玩怎能不贪玩,向来喜爱深夜的游戏怎身心去眠。
惊死在边境,耍这境界吧;有信仰就强大。
让我的血被饮尽,头颅断了亦未烦。
何故牵强的谈着天说那地,万般利害的关系我无权过问。
只可自我救赎重生在这大杂烩,做自己爱吃的大杂烩。
分类目录归档:现代诗歌
试错
凭着不屈的心,消化了十载苦恼。
总信自己定会有出路,哪怕行至悬崖边,也不缺纵身跃之的勇气。
几多次以为,这最后一次试错的机会;结局总是在一无所有的境况下再次一无所有。
带着悲伤去笑无人叫声好,年少的波折与氐惆,难与好的机遇去相聚。
亲人们,友人们,也总说无须再去尝试什么了,何必让父母亲那般难过。
没法去飞得多高,疼痛是日日夜夜的自愈。
一条路走了许久了,无数分叉无数选择也悄然麻木。
忘记了曾经的快乐,只想着朝前方追。
那就再会了,放手了,一切的心路历程与脆弱;
烧不尽的野火啊,也烧掉不可一世的自卑与自负。
南飞的大雁啊,北归的游子。上下取舍泣我难成事。
还望有些坚持,让我在梦里自由的飞。
还盼有些真挚,热吻着不再恍惚,也不再恻隐的继续。
胃病
我是一个有胃病的人,尤其是在懒惰和纵情的拉扯下,它愈发严重!
有些人的夜晚,总喜欢撕碎掉灵魂,不问是非,只管歌舞。
可这个社会对于我这种被胃病缠身许久的人而言,勤快,自律是解药。
相对于黑色的另一面,它很透红!一切都结束于血泪流尽的所谓不悔。
灰色的,是根本无需抒写的篇章!我曾真实经历!
我也根本画不出一个完整的胃是怎样的,因为觉醒与决心,太容易覆海而亡。
我不确定,还需要多久才能看得更加通透。
我只能告诉自己,有趣且完整的胃,才能体验完我所期待的人生。
灯火
命运呢,就似云外看的山河;
辽阔,又狭隘。
人生的轨迹,也就是那两盏灯火;
一盏是无邪的童年,通透且明亮。
一盏是百味聚集的生活,暗淡且时而光辉。
咸宁的夜晚
漫步深夜的烟雾缭绕,是懒症到了癌变的愚昧。
长街划过了长长的身影,几家灯火还在争论谁错谁对。
饱尝几经风霜明月,难得糊涂在那尽头摧毁。
似遗迹般被惊奇的发现,像从未见过的风景,只叹太美!
朝晖
一暮往苍穹,一昼生万物。
悲中极乐来,乐却不为动。
闹里莫取几分静,犹死朝晖复大同。
几万里十年树木,谁不知岁月粘稠。
意念不足以知晓,阴阳何煎太极中。
年少的歌
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快要忘记踉跄岁月的那些皱褶。
舞着不知往哪刺去的剑,饮尽夜空;再把夜色盛入酒杯,撒给无边的人间戈壁。
年少的羊皮,少年的知己,和这早已熏黄了指尖的烟色缭绕。
它能刺透我无数冷暖,它能生起千金还复来的悲怆之情。
就像拖着那脏兮兮的污垢,龌龊不堪却极度渴望。
谁是一个真相,真相也不再需要隐瞒。
它是一道光,它是珍藏着浪漫幻想的伪善。
撑不开的命
牛逼的,自然牛逼;大空话有啥好说的。
举着双手你说要投降,因为身体已经消磨得那么干净。
尽管如此,你还要证明,玩的就是一条命。
也许吧,今天我不在,明天也不会在,永远都不会再存在。
可又怎样?倒不如道一句“我佛慈悲”哉!
再呦呵一句吧!明明是“道法自然”吧。
错误
她,并不知道一个诗人情怀的爱。
她,并不知道一个诗人开始抽烟的愤慨。
人生总要驻留于不同的阶段,每个阶段也总要犯那么几个可大可小的错误。
不曾少那些鲜为人知的狼狈,也曾有那偶尔的梦想抵达的时候。
错误不愿提及,再多感慨不愿书笔。
终究是无关,终究是年轻岁月。
步步路
贪恋可能染了一生疾苦,年年煎熬于父母的关切中。
痴茫地踏破几双流浪的鞋;夜,看不破永无尽头的明天。
有人爱的欢乐,有人受够了惨尾的逼退。
怎么步步可以不为了昨日点点,怎么声声不是心路的破碎。
真的梦,假的梦,妄与放之间的老千。
来的去,归的飞,野人无梦亦免了何去何从。
真假人生
留白于青山绿水,红透于满山映红。
可记得住层叠往事,怅思那纯净童年。
历经数十个夏,折回数七八城;
痴心迫于妄想,南北不再念那西东。
多少年了呢?两三次回到了通山县城里。
在外的游子呢,可见识了什么?可体会到了爱恨它是什么了吗?
往前推着走,千米海拔的夜空星光,凤池山上的风不绝情,温州方向的翘首以盼,还有许些不知所以的浅唱浅吟。
再向后推一推,日月又既往,万事皆不可复追;朝心头拜一拜,撸掉所有心外之物。
何须再言人生几何,人生是一场梦罢。
何须再言美梦几多,酒一杯杯,烟一根根,尽情地死去吧。
积极地游戏于这火树银花,一切当下,都是上一刹那啊。
明朗
伤感,惆怅,无限感怀!
希望人生能够早些明朗起来。
曲终了,人散了。
睡一觉,但愿豪情依旧在,继续上路唱天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