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人

断续的冬天的雷,惊悚的入了昨夜的夜。
失眠了对与错的眼,怪叫着阴与阳的麦田。

残废的身体休了执着的教,吃坏了肚子不泄的泄。
茅坑里狞笑着不是脸的脸,脑子还想那不是钱的钱。

好不容易天儿亮了,好不容易又到了夜。
好不容易没有了雷,却好容易的到了昏沉的夜。

黑夜越来越黑了,白天不再白。
黑啊,白啊;蓝啊,红啊,黄啊,绿啊;一齐怒骂吧。
渗人的惨叫,不败的神道;光明的佛祖,住在那破破的庙。

你白头了,雪花还在去年飘。
飘满了你今年的头,明年的黑发,你很灿烂的笑。
冬天的雷,劈开了我的祈祷;无怨的眼,不再把那是非瞧。
颜色的际会,着了色盲的道;神也无奈的笑啊,笑我灿烂的笑。
破人啊,穿着妓女的旗袍;破人啊,你还拥有着济公的好。
见欲而止的老孔啊,无畏色相迷欲的奈何桥。
还有什么呢?东方的古钟,西方的呻吟,小狗可爱的闹,破人无极的廖。

此物

出门,有人从不刷牙;你说,你已经一天刷三次牙了!
恩….习惯是什么。
也许你真的好棒, 世界真大!我还一天刷一次牙。
我说,我不是一个抽象的诗人;世界的组成,如此精致,如此庞大!啊!又在犯傻。

衣服很靓,人儿也很漂亮,哎哟,四周一群帅哥,眼睛正在发光。
看看月亮,啊!好刺眼的太阳!恩!好美丽的现象。
俗!俗得那么超然!磕着瓜子,吐着谁也看不见的烟圈。

哎!我的宝贝啊!你在梦乡;你会不会又突然把我想。
哎!宝贝的夫君啊!你在不在瓜子的身旁,戴着一副眼镜,手打着键盘。

鲁迅在呐喊,孔子在嚣张;卓依婷在台湾;你,在我的心上。
美国的大佬,在狂欢着战争的债;万物的生灭,正循环着自然的常。

通山的冬天是寒的,你那的寒,是残色的青,与异地的恋。
希望,是在冬夜蔓延的,不用与谁商量,希望在夏天的新坟前。
壮丽的新坟啊,安抚着前生的红叶。
实现爱的唯一途径,沉沦在地狱的神仙的弦。
刺耳啊!刺破了三首寒凉。
悦耳啊!心如冬虫,不死的顽强。

此景

黄昏去了有好几个小时了,黎明还有好几个小时。

我们已经有二十岁了,再过二十年,那景如何。

夜色在录制着此景,冬天的柳儿倒插了春天的青青。

青青的是如火的生命,生命不羁,辜负了无数热情。

花儿的热情,是无畏的绽放;树儿的热情,是坚毅的身躯。

你的热情,是主动的联络;我的热情,是无悔的付出。

花儿埋怨了寒风的吹落,树儿斥骂了害虫的雕琢。

岁月幻化了你飘逸的发丝,冥冥中那缕发丝可否惨笑了我的华年。

此情

如果有那么一瞬间,你在风里长大了。

你踩着哪咤的风火轮,我手持着孙行者的金箍棒。

那些清澈的时光,也同样被我摧毁着。

老天爷也起了哄,冬天打了雷,雪天做了贼。

你我都在狭小的世界里,生了不起眼的光辉。

夜儿不热,心儿不冷,手脚很冰。

此情不渝,此病不轻,心酸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