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楼阁,楼阁外的那位也是我。
他背对着丛林,用后脑勺欣赏着那几盏灯火。
书案擎着咯吱的颈椎不适,双手不断挥舞,在继续着内心的感受。
几页时光如条纹似的窗帘,有平仄的起伏,那是可能不会踏足峨眉金顶的起伏。
夜太苦,白昼也太苦!清闲万不可被养成忙忙碌碌。
是否不再有一根烟的感悟,也不会再有几瓶酒的伤心之处。
只好把一切托付给时光,让习惯去打破那些外在的束缚。
最后,让自己明白:来如风雨,去似微尘。
人在楼阁,楼阁外的那位也是我。
他背对着丛林,用后脑勺欣赏着那几盏灯火。
书案擎着咯吱的颈椎不适,双手不断挥舞,在继续着内心的感受。
几页时光如条纹似的窗帘,有平仄的起伏,那是可能不会踏足峨眉金顶的起伏。
夜太苦,白昼也太苦!清闲万不可被养成忙忙碌碌。
是否不再有一根烟的感悟,也不会再有几瓶酒的伤心之处。
只好把一切托付给时光,让习惯去打破那些外在的束缚。
最后,让自己明白:来如风雨,去似微尘。
糊涂背后就是太清楚,大方的思考是不敢过于画蛇添足;
胆儿大的都还在风餐饮露;唯唯诺诺的凡人,可否受够了不会说话的苦。
犹如一枚利箭,击穿了世间的书,可依旧还是暗里万千抵触。
多想卸下所有的包袱,游历四方,会晤内心的那些无名小卒;
且行在天地之间,把自己变成市井之徒。世界太大,心亦大之,何必成了市井之徒;
不善垂钓,却想格得垂钓并非为鱼而钓。唇舌之于耳,谈笑不过限于日月星辰;
长河之历史,地理之面貌,文明之演化,人心之非议,放之此时此人,乏味余长,空而不定。
终还是,苦吃得不够多,甜尝的时候太甜,书读得浅薄,阅历太容易使人自满,走过的路,还不够长。
平淡,必然是结局,不甘平淡,只是过程。必然是尘土。
所谓逆天改命,是不屈,也是不耻,是受人仰慕的,也是受人鄙夷的。其实也都无所谓。
也许还有恒心,也许也还有毅力,还有太多太多心之所力,太多太多心已远的足迹,都行遍吧。
然后就被沉寂的落雪埋没,不了了之了。
慷慨激昂,不如归乡。
迎来送往,只因追几个“有常”。
如能祥和,如能平安,便不需要人生的激荡。
若无浪涌,若无死海,却又懈怠了生命的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