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落人间,尽白三千颜。
一语心欢快,一言愁满天。
一捋杯中酒,一陨志无前。
夜来阁楼书漫卷,挑起红尘舞坤乾。
寒酥消殆几骤意,可知可否暗无边。
雪落人间,尽白三千颜。
一语心欢快,一言愁满天。
一捋杯中酒,一陨志无前。
夜来阁楼书漫卷,挑起红尘舞坤乾。
寒酥消殆几骤意,可知可否暗无边。
再见树叶,伤感不假思索的飘落。
朴实的白雪,感动谁的两眼合上谁计较什么。
做我自我,创伤太多已无心言语俗爱俗梦且还很俗的解脱。
爱是何物?可怒芸芸,入俗几多。
这山河的梦,风翩少年,两三吆喝。
潜入谈笑庙宇,木鱼几个,不得解脱。
——
*风花雪月要看得透吗?人生得意须尽欢,怒发冲冠,疾步迎风前行,有意义吗?
*你觉得风花雪月真实存在吗?不存在何来看透呢?人生得意 意是何物?所谓尽欢,此欢又为何欢呢?
*意,芸芸众生,芸芸山河,芸芸杯酒斟酌。你意,他意,我意,终究是一物,根本无分别;欢,亦如此。
*其实我也还看不透,风花雪月无须看透,不存在的无须看透;看不透的是天道,看不透的是心中的救世主,或许天道不存在,或许天道正在贯穿整个天地。很朦胧,很混沌,很纯粹。
——
刚入疲意几分,楼阁外的鸡鸣已响些许时候,不知这一觉又要睡到几点。
房间里有一些味道,挺难闻,像西西许久不洗澡的感觉,又似那不成气焦躁不安的烟草味。
人生的路如何比喻,现在又走到了哪里。
从即将破晓的希望里望向你的梦境,可否安详,在我熟睡后的熙熙攘攘里,你一个人又要去面对那难以启齿又难以回避的嘈乱。
回忆往昔!那是刚刚发芽的我,信心何止百倍!今羞于反省,难改变于反省。虽已不计较诸多琐事,却也常常被自身劣性卷入无明的洞府,长时间也不见天日。
往此身之外思索,众人之性,众人之所求,众人之所得,于自己,是何干系?何以理解自强不息,又何以理解厚德载物?
人间四月天年年有,年年却未有你在的四月天。
由心去看待世界,友善自己些,包容它人些。也精炼些,也活得跟每个影子一些。
小雨的夜晚,看看星星。
星星在哪里?在破碎的记忆里。
不知闻到了什么气息,它是即将消失的恐惧,它是隔壁大妈刚拉了屎的鸡。
不能再看星星,每颗星星都是孤立。
能否看看自己,不能去爱的悲剧。
需要离开了,愿我们把彼此放在内心最深处。
我已令你快乐过吧,你也令我痴痴醉。
离别泪让它下垂,一起走过的我会汲取。
走了,走了,别了,别了。
莫让热情不断减退,莫让伤口堆积不可收拾,
让他人为你的人生添上新鲜,让你的欢快变成我的明媚晴天。
我亦不可辜负我的天天,我亦要在死亡的路上求得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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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山微径复,得与旧意埋;
大道曲中取,枯柳寒岁抬。
披衣身瘦瘦,烟弥同狼豺。
尝闻绝地处,莫教金石开。
她感叹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。
我呜咽着我过去荒废的的十年。
黎明在英雄死后的重现,黑夜划不开万恶的金钱。
希望成为了寂寞的代言,相伴是不可避之的雾天。
冷风遗忘了繁华的痛,它只顾肆意在岁月的怀抱中。
十年故事,青春即逝;幸存下来的,便是摆渡者的诗。
人们都不喜欢把一个问题说透了,因为一说透,就没有乐趣可言了;
真的是难得糊涂,人性无清白,但人情有清白;
所以说“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”。
何况有些问题跟有些人,根本说不透,即便说透了,也跟没说一样,浪费口舌,自己明白就好。
停顿久了,就容易心生羞惭!
从一开始最不俗气的向往,点滴意念都那么深刻又显凋残。
如那歌词“今日只有残留的躯壳”!总归是存有一种死灰复燃的信念。
娇作的灵魂太多,坏透了,也是它们的美好!
我们将如何竭诚于生命?
向上!宽容!厚道!自信!知足。
杀手的夜,肃清着一切。
闪着恐惧的刀,一刀刀割掉恐惧的一切。
以激荡的灵魂,嗜不悔的恨。
加以颅内的白色,作解晨曦的饥渴。
用双脚踏碎沉重的大地,用拳头重击虚伪的外衣。
蚂蚁死于无意踩死它的人类!人类死于不予克制的欲望!
情杀的互通有无,仇杀的不毛之地。
杀手眼里从来没有对象,它们总是唤醒杀手心中阴暗。
秋意风满天,潜入细雨夜。
薄友且消去,再眠不过仙;
多少旧人恶,似水润沧田。
几许春秋梦,长眠天地间。
过去的自己,总是愚蠢的;
每天都要干掉,昨天的自己。